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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抢去了。”

    在店里直接就换上了,白花花的两双脚,走在地上不比踩俩风火轮逊色。出了店门顾浅凝才说:“商人果然不一般,吝啬都能说得冠冕堂皇。”

    薄云易乐了:“不就一双几百块的鞋子,其他地方补给你。不是饿了,请你吃饭去。”

    冷天热腾腾的食物穿肠过,再阴郁的心情也会变开阔。

    薄云易吃得出了汗,把外套脱下来,只剩一件包裹着完美身材的白色衬衣,袖子随意地挽到胳膊肘儿上。

    问她:“怎么样?这家味道不错吧?”

    顾浅凝嚼着肉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以前你没来过?”

    顾浅凝又点头。

    薄云易笑起来:“一个吃货竟然不知道这里,你到底是不是本地人啊。”然后引诱她:“跟我回家吧,我妈催我回家过年呢,再不回去,她就杀过来了,很麻烦。家里的厨子手艺真可以,你要不要去试一试?”

    他就是想带她走,带到身边来,于是像小孩子那样,拿各种美味的糖果诱惑她。

    顾浅凝怎么可能不懂。

    眼眸轻抬:“大过年的,我跟你回家算什么,还是算了。”

    薄云易叫起来:“过年怎么了,带个朋友回去总没什么不妥当的吧,我爸妈也不见得就有时间在家里过年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眼光一亮,抬起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吃过饭两人从步行街里穿出来,车在对面超市的停车场里。薄云易的腿长步子大,步伐却缓慢。每一步都慢悠悠的,恨不得这样缓慢的耗到天荒地老去。那样她跟不跟他,都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记得有这样一句唱词,我怕时间太慢,日夜担心失去你,恨不能一夜白头,永不分离。

    从没有过那样的感触,听到的时候也不觉得感动。现在忽然懂得了,人怎会有那样的奢望,才发现一生真的很漫长。

    连他都要怕起来。

    转首看她,店前的灯火霓虹交织闪烁,照在她的脸上,很明亮。

    顾浅凝一心一意往前走,没转头问他:“看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薄云易只说:“我是舍不得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看他。

    轻描淡写:“我一直都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薄云易不理会她:“你要是不肯跟我走,那我就留下来。”新鞋子休闲款的,穿起来很舒服。薄云易忽然快了起来,大步流星。“我给家里打个电话,说我不回去过年了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伸手拉他:“薄云易,你算了。”

    薄云易蓦然停下,扯着嗓子吼起来:“你让我怎么算了?你要真是季江然的女朋友,好啊,我不招惹你。可你是么?你这些天对他趋之若骛,当我看不出来?虽然我不是这个城市的人,也知道季家人是这里指手摭天的爷,你既然视他们洪水猛兽,在这里怎么生活得称心如意?”

    这几天她是怎么对他们视而不见的,所有人都看在眼里。由其季江然,每次只要一靠近,总会吃各种各样的苦头,无论她真疯还是假疯。季江然的脸却已经被抓花了,到现在连出门都很不方便。

    她该逃的,在谁看来都是如此。

    在这里她已然走到逼仄的绝路上,是水深火热的九重地狱。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了,再下去只会灰飞烟灭。

    街上人来人往,薄云易大嗓门的一吼,引来无数人侧目张望。

    他也不在乎,喘息微重,紧紧盯着她,这还是两人相识以来,他第一次不肯温文尔雅。

    顾浅凝想了下,一抬头淡淡说:“好啊,那就走吧,我不在乎是在哪里活着。”

    她做什么说什么,都仿佛风轻云淡。

    薄云易怔了下,这才露出一点儿笑,又仿佛信不过她,一再确认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
    顾浅凝只问他:“什么时候离开?”

    提车的时候,薄云易给上官小小打电话。她追了他很多次了,一直没有确定回去的时间,连机票也没办法订。

    这回告诉她:“订最快回京都的航班,三张机票。”

    上官小小握着电话沉默,还是问他:“为什么是三张?”

    薄云易只说:“穆晓黧跟我们一起回去。”

    上官小小知道“穆晓黧”是薄云易对她的特殊称呼,不知道是怎么敲定的,就像两个人接头的密/码一样。那顾浅凝叫他什么呢?是呈扬么?这个名字连她都好多年不叫了,后来认得薄云易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名字。

    只他上学时代那些最最要好的哥们,才会一张口叫他呈扬。很多时候他也不答应,纠正说:“薄云易。”

    上官小小对着电脑发呆,好一会儿才想起订票的事。薄云易还在那边等着她,让她把航班的时间告诉他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如果不托关系根本拿不到票,她打电话给一个叔叔。说是跟薄云易还有一个朋友回京都过年,那个人痛快的给搞到票。时间就在明天早上,那人还告诉她:“正好和薄世侄好好休息一晚上,明天一早坐飞机回京都,什么事都不耽搁。”

    上官小小给薄云易打电话,把时间告诉他。

    薄云易对着电话嗯嗯了两声,没说其他,只告诉她:“早点儿休息。”就挂断了。

    转首看顾浅凝:“去唱歌吧,在医院呆了这么多天,帮你舒缓一下心情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吭声: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钱柜豪华大包间里,只有她和薄云易两个人,显得空旷。

    薄云易点了零食和红酒。

    顾浅凝已经点好歌,一点儿不扭捏,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拿着话筒坐到沙发上开始唱。

    薄云易给她倒上酒,并把零食拆开,手上的动作顿了下,抬起头看她。顾浅凝的声音很动听,懒洋洋的,沧桑又优雅,像不费什么力气唱,嘴巴张合,声音轻轻的吐出来,却字正腔圆,每一个字都很圆润,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。姿态闲适的靠在那里,沉静地盯着大屏幕。

    她唱:“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,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,感情说穿了,一个人挣脱的,一人去捡,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,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,总之那几年,你们两个没有缘……”

    莫文蔚的《阴天》,唱得那样好。

    薄云易修指自然交握,眼角微微弯起。不等顾浅凝唱完,自己也点了一首。

    完结篇才散,序曲又起。还是那一首《阴天》。

    薄云易嘴角笑意浅浅的,邪气而倜傥,挑了挑眉像是挑衅。

    话筒凑到唇边和着笑意一起悠扬吐字,嗓音磁性微软,有一点儿男人特有的低沉。动听迷人。

    他唱:“阴天,在不开灯的房间,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,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,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。香烟,氲成一滩光圈,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,傻傻两个人,笑的多甜……”

    侧首看着顾浅凝,双腿自然交叠,妙不可言又肆意风流的公子哥。

    唱得实在好,看出绝对是有天赋的,没做歌手可惜了。

    顾浅凝偏首好笑,自己起身去点。

    薄云易唱罢,愣了下。

    顾浅凝握着话筒,眯起眼睛邪睨他。这一回她认真许多,跟第一次唱出来的效果还不一样。

    薄云易闲闲的靠到沙发上,修指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叩动,跟着她的抑扬顿挫打拍子。

    等她唱完再去点,已然成了单曲循环。

    似乎在胜负分出,两人心服口服之前都不打算将这一首换掉。

    最后口干舌燥,两个小时的时间都已经过去了。来ktv全场下来只唱一首歌还是头一次,除了他们肯定没人这样干过。

    顾浅凝直接按了暂停,包间内乐声止息,嗓音有一点儿沙哑,慵懒又妖娆地咬着“精神鸦片”和“无聊消遣”,暗光下瞳孔清澈,已经脱了鞋子半靠在沙发上,怎么看都像一只神态懒洋的波斯猫。没伴奏的清唱,最能见识一个人的真功夫。

    拍子空下来,抽空问他:“还唱么?”

    薄云易偏首笑起来:“服了你了,这一辈子估计再不会有哪一首歌比这首唱得次数更多了,嗓子要唱破了。”他把水递给她,指腹点上取消暂停。“休息会儿,不唱了。我认输了还不行么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说了个“好”字,单音节,发音轻快干脆。放下话筒,任消了原唱的字幕徐徐滚动而过。

    把矿泉水瓶放到茶几上,顺势躺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我要睡一会儿,你想唱就唱不用顾虑我。”

    薄云易抬腕看时间,把她拉起来。

    “去吃宵夜,先不要睡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没想到他这么能折腾,几乎是马不停蹄。

    “薄云易,你不是大病初愈?怎么有这么大的精神头?”

    薄云易理了一把额发,催促她:“快点儿,真快饿死了,唱歌也消耗体能。咱们去喝水果粥。”

    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面,除了他们,还有三两桌的客人。都是年轻人,即便是午夜,精神状态很好,还都有说有笑。

    薄云易说:“我们工作的时候常常没个正点,二十四小时连轴转都是常有的事。同事们就时实在太累了,就会跑到这种店里吃粥。觉得很神奇,吃过之后精神头就立刻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撑着颌:“做你们那一行业的很辛苦?”

    薄云易点点头,指了指自己的脑子:“这里绷得太紧了,不敢松,只怕一松懈,超强的节奏感就会落下拍子,给对手可乘之机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想了下:“一鼓作气。”

    薄云易点点:“再而衰,三而竭,真的不能停下来。”看着她的眸光忽而深邃静寂。“其实我很早就想去找你了,一来这里就忍不住,可是,太害怕了。如果我真的去找你,只怕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在这个问题上从来都是浅尝辄止,从不跟他深入的聊下去。他每次说起来,不等将自己的内心真正的刨开给她看,她已将话题岔过去,似在害怕什么。不过一笑了之,只说:“你和季江然这一仗打的的确漂亮,我真的没想到东帝能收购万盛,而且措手不及,堪称神速。”

    确定他在整个行业里的威名真的名不虚传。

    薄云易抿了下唇角:“听说大少因为这件事牵怒你了?”

    顾浅凝笑笑:“他怀疑万盛出内鬼了,那段时间我是他的秘书,机密文件一定看过的最多,自然而然会怀疑到我。”她有些无所谓的说:“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。”

    薄云易淡淡的眯起眼,一直以来他也怀疑万盛有内鬼,否则那些重要的资料哪里得来?

    顾浅凝抬眸:“真的有内鬼么?”问过之后浅笑:“我只是随意问一下,如果你们行内有规矩,可以不用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薄云易看了她一眼:“真的有,可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。二少不说,我欠他一些人情,有些事情自然也不好问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

    忍不住深思起来,竟真的有内鬼,而那个人一定不是她。会是谁呢?定然要是季江影最信任的亲信,否则没可能办到。季江影的缜密程度她太了解。信得过的人只怕寥寥无几,季江影真的猜不到是谁?

    忽然有一种古怪的念头袭进心口,却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。

    粥已经上来了。

    薄云易催她:“快吃吧,一会儿凉了。”

    顾浅凝心里有事,吃着东西也是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判决结果一下来,整个顾家就已经崩溃了,没哪一次比这回更绝望。薄老爷子当时被收监,法庭上心力交瘁,几乎摇摇欲坠。可是证据确凿,没人帮得了他。

    就连顾浅云都不敢凑近了,她必需顾及婆家这一边,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。根本没有立场替顾锦州说一句好话,脊梁骨都要被戳断了,哪个人不是摇着头感叹,说他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
    听顾夫人说这是顾浅浅想出的法子之后,去到医院,不等说话,就狠狠给了顾浅浅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安份一点儿?现在把爸害到牢里面去了,你满意了吧?”

    顾浅浅还不了手,一只手臂还打着石膏,更不敢回嘴,甚至骂顾浅凝一句“贱人”都感觉喉咙干涩,瑟瑟发抖,到现在她还在心惊胆战。想起那一天顾浅凝把她按到床上,用力的殴打她,几乎可以要了她的命。

    顾浅凝不是第一次对她出手,可是没哪一次像那样。铁了心的要给她一点儿教训,否则不会硬生生的将她的骨头都打断了。

    顾浅云看她缩在床上不说话,也没心气再骂下去,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,只能听天由命。

    走的时候警告她:“顾浅浅,你以后最好安份点儿,否则全家人都要被你给害死了。再闹出事来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顾浅浅这几天晕头转向,甚至忘了这是安子析给她出的注意。等到安子析来病房看她的时候,才恍然。

    哭起来:“子析姐,怎么办?你得帮我想想办法,顾浅凝要把我们家害死了。你能把我爸救出来么?”

    安子析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,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就怕顾家把她招出来。听说审判庭上顾老爷子没有提到她的名字,才松口气,知道顾浅浅这是没有将她供出去。

    所以极力稳住她:“浅浅,你放心,我当然会帮你想法子。可是现在风声太紧了,无论托人还是找关系,只能把顾伯父害得更惨。我怀疑有人私下里帮顾浅凝运作了,这一回法院审理这个案子特别快,而且判得也很重,一切都太顺利了。如果真的有人暗中运作,我们再去找人帮忙,不是正往枪口上撞,等一等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她也有些慌神,暂时不太敢出手做任何事情。有些茫然的想,顾浅凝实在太可怕了,她没想到她的回击这么致命,简直无声无息,一下掐灭了人的命脉。那些医院的证明她都的托人打听过,全部是真的,还是省级政府指定的医院开俱的证明,太权威了,病情被说得很重,所以天衣无缝。她不得不想,暗中真有人相助?

    一个惊悚的答案呼之欲出,她摇了摇头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……不可能是他。这样比起来,她倒希望是季江然。季江然处心积虑,不就是想得到顾浅凝,现在正是他抱得美人归的好时候,他一定不会放过。

    于是她心绪之中做了肯定,那个暗中帮忙顾浅凝运作的人一定是季江然。

    当然,薄云易也说不定。他们家是高官,有强大的政治背景,托人打一声招呼,只怕跟玩一样。

    顾浅浅看她心神不宁,问她:“子析姐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安子析回过神,虚弱的一笑:“没事。”然后嘱咐她:“现在顾伯父已经这样了,我们之前商订的事一定要保密,否则你也会被当成同犯抓进去。”

    她狠狠的吓唬她,顾浅浅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,信的不得了,不停的点头。

    “子析姐,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说,我真的不想坐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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