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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开回了叶莲娜的地下停车场，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电话是尼古拉打来的：“方秦，你这混蛋！”
尼古拉一出口就在那儿怒骂，方秦也忍不住怒了：“你这混蛋孙子！你爷爷我救了你，你现在还没报答呢，就在这儿朝着你爷爷大吼大叫，你妈生你就这么没教养啊！”
被方秦一连串的流利英语骂了一通，尼古拉竟然一下子没来得及听明白什么意思，只知道方秦是在骂他，好半天才缓过神来。
邮尼古拉不说话了，方秦这才说道：“‘尊敬’的尼古拉先生，我哪里得罪你了？叶莲娜可是自己愿意跟我，没你什么事儿。”
“不是叶莲娜的事情。”尼古拉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和傲慢，“格塔带来的十个大汉身上有液体炸弹，你干嘛不提醒我？”
方秦哼哼道：“你有问我吗？你有和我说你要解剖他们吗？你既没问我，也没说要解剖他们，我干嘛要说？”
尼古拉一下子被方秦问住了。
是啊，自己什么都没问没说，方秦干嘛要好心提醒？
“哪里爆炸了？”方秦幸灾乐祸地问道。
“没有爆炸。”尼古拉对方秦的幸灾乐祸不满地哼哼了一声，“还好kgb的科学家们反应速度够快，及时解决了。”
方秦也不是那种喜欢看别人倒霉就自己开心的人，他之所以幸灾乐祸，那完全是因为尼古拉的关系。
谁让这家伙没头没脸地一开电话就骂人？哼哼。
“好了，没爆炸最好。”方秦也不想和尼古拉废话，“我想你不会只是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吧？”
“嗯。”尼古拉十分严肃地说道，“kgb的科学家们解剖了其中一个家伙，发现他们体内除了有液体炸弹之外，脑和眼睛视网膜的神经连接处还有一个人影感应控制器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只要是固定的某人通过眼睛向他们传递信息，他们就会听那个人的命令，是吧？”方秦道。
尼古拉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所以，那些家伙脑里面的感应控制器所输入的人影，就是他们的主人。你猜猜，我在那感应器里找到了谁的影像？”
方秦哼道：“你以为我是我们华夏的神算子吗？直接告诉我好了，我不想乱猜一通。”
“除了格塔之外，还有一个人影，我现在把这人影发送到你手机上。”
尼古拉的照片很快就送了过来，方秦打开一看，发现这张照片是属于暗手党老大戈乔夫的。
“真没意思。”方秦哼哼说道，“你不是早就知道发维科研院是戈乔夫暗地里出资的吗？”
“知道是知道，只是没有证据而已。”尼古拉冷冷道，“现在证据有了，整个白罗国可以开始对暗手党进行扫荡了。”
方秦可不觉得尼古拉只是想和自己说声要向暗手党下手：“你告诉我这么多，作为交换，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，问吧。”
尼古拉觉得，和方秦这么聪明的人讲话实在是太舒服了。自己屁股一动，方秦就知道自己要放屁了。
嗯？这个比喻好像不是很恰当……算了，不管了。
尼古拉十分严肃地说道：“kgb的博士们发现，这些人体炸弹除了先前所说的液化炸弹、人影感应控制器之外，他们的基因里面好像混合着野兽的基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