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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格的说，算是敌对关系！”季枫淡淡的说道，“当然，如果按照一些人的看法，敌对关系也是一种关系，或许在他们看来，这就是我跟王朝有亲密关系的证据！”
“下一个问题……”张谦直接忽略了季枫的后半句话，这话里的讽刺，他又岂能听不出来？
但正如季枫不愿意跟张谦争辩一样，张谦同样也不愿意跟季枫进行口舌之争，甚至于，如果没有必要的话，张谦甚至都不愿意走这一趟！
所以接下来，这二人一个问一个答，语气平淡，话语淡漠，这气氛甚至都不如两个完全陌生的人聊天。
“我的问题问完了，多谢你的配合，今天就到这里为止。”最后，张谦站了起来，淡淡的说道。
“不客气！”
季枫不置可否的说道。
“……”
张谦没有接话，而是让手下收拾一下东西，就准备离开，但就在这时，只听砰的一声，房门被人一下推开了。
季枫等人立刻转头望去，却见季振平竟然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，也不理会上来迎客的服务员，而是直接走到季枫他们的座位前，冷笑道：“张谦，我看你是一点脸都不要了，你堂堂国安的处长，跑来为难一个孩子？！”
张谦顿时面沉如水，且不说他之前就被季枫那不咸不淡的样子给堵的憋火，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却被季振平直接骂做不要脸，这让他如何不恼火？
“季振平，注意你的身份！”张谦声音低沉的说道。
“我当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，倒是你，还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什么身份吧？”季振平冷冷的盯着张谦，道：“张谦，我希望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！”
“国安的人在做事，你这么贸然闯进来，想干什么？”张谦沉声问道。
“哼！小人就是小人！”
季振平摇头冷笑不已：“这么多年你真是死性不改，除了给人下套暗地里阴人，你还会做什么？”
张谦那话里可是有陷阱的，季振平虽然是军人，性格直爽，但却不是傻子，他自然立刻就听了出来。
“你也就只有这么点小手段了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！”季振平毫不客气的骂道。
“季振平！”
张谦顿时脸色阴沉的低吼一声。
季振平却是冷笑道：“怎么，你想玩是吗？那我陪你！”
张谦死死地盯着季振平，眼中寒光闪烁，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与敌意，而季振平却是与之针锋相对，丝毫不让。
“……我们走！”
最终，张谦选择了退让，但是他在临走之前，却是深深的看了季振平一眼，冷声道：“季振平，人有时候嚣张过头了，会倒霉的！”
季振平冷笑道：“那就不劳你操心了！不过我倒是要劝你一句，整天想着算计别人，总有一天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！”
“哼！”
张谦冷哼一声，转身就走，与季振平擦肩而过。
季振平的脸上带着冷笑，看都不看张谦一眼，只是对季枫说道：“你小子，真是老实过头了，有些人你可以对他客气，但是有一些人，你根本就不必甩他！”
他的话音刚落，张谦的身形就顿了一下，但却没有回头，而是大步离开了咖啡厅。
而不远处的向永战听到这话，却是忍不住一咧嘴。
在燕京，敢跟张谦这么说话的人，恐怕也就季振平了！
“啪！”
向永战站起来敬了一礼，大声道：“首长好！”
季振平看了看他，点头道：“嗯，你小子还不错，好好干吧，不要给你爹丢脸！”
“是！”向永战大声应道。
“行了，这不是在军营里，不用这么客气！”季振平摆摆手，道：“走吧，小枫坐我的车回去就行了！”
向永战立刻点点头，他知道季振平这是不想让他搀和进这件事情里，这是对他的一种保护，毕竟谁也不想跟国安牵扯到一起，那可没有什么好事！
待得向永战走后，季振平与季枫也离开了咖啡厅。
“张谦跟你谈什么了？”去机场的路上，季振平不禁问道。
“没什么，还是那些老问题。”季枫摇摇头，道：“不过，我感觉有些奇怪，这个人对我有些敌意，但是，他对于定我的罪名，似乎却不怎么热心……”
刚一开始见到张谦的时候，季枫的确很警惕，实际上一直到最后张谦离开，他都还很警惕。
但是，在警惕之余他却也发现，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