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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兵王不是比武大赛比出来的，不是残酷训练和贴近实战的演习所能造就，在我看来，你们夜老虎训出的兵王只有曹正、秦斌，可惜曹正在一次任务中牺牲。”杨晨说到最后面露伤感。
沈建军内心波澜起伏，怔怔凝视杨晨，曹正、秦斌零都是他的战友，曾是夜老虎最顶尖的高手，创造的诸多记录、荣誉，至今无人能复制，使他常常感慨夜老虎的爷们一茬不如一茬。
六年前，两人被选走，后来档案被调走，失去联系，仿佛人间蒸发，他猜到两人多半进入传说中的第五部队。
夜老虎每年有三五个人被选走，但大多数时候选走的人没多久又被送回来，对参加选拔的种种细节，闭口不谈，搞得沈建军好奇而神往，但这么多年他连参加选拔的机会都没，极为羡慕俩老战友。
“你怎么认识曹正秦斌？怎么知道曹正牺牲？”沈建军严肃透着高傲的刻板表情终于崩塌，惊诧、意外交织脸上。
“他俩是我训过的菜鸟。”杨晨淡然回答。
菜鸟指什么，在座的人全懂，一个个屏气凝神看着杨晨，先前的傲气轻蔑质疑荡然无存，都已察觉年纪轻轻的教员透着邪乎劲儿。
沈建军难以置信问：“曹正真的牺牲了？”
杨晨点头，沈建军失魂落魄发呆十多秒，悲叹一声，向杨晨行标准军礼，说：“杨教员，我向您道歉。”
“没关系，坐下吧。”杨晨镇住沈建军，开始上课，拿起随身携带的教材，冲着一百二十二名学员晃了晃，道：“教材编撰的内容，对你们起不到任何促进作用，我这么说，想必你们也很认同。”
学员们纷纷点头。
类似教材他们看太多，揣摩太久，精华差不多被他们汲取干净，几乎没什么利用价值。
“所以，我不会用这玩意，我所讲的任何国家军事学院的特战教材都不会有。”杨晨说罢，在黑板写下两行字。
第一章，生存。
第一节，战场伪装。
学员们聚精会神听课，并做笔记，下课铃响起，一百二十二人意犹未尽，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。
杨教员果真厉害！
短短九十分钟一节课，带给他们前所未有的一种震撼。
“起立！”随着班长嘹亮口令，学员们昂头挺胸站直，目送杨晨离开教室，旋即交头接耳议论。
一学员感慨：“打过仗的教员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老沈，你好像多少了解一点咱们这位杨教员。”一个年轻学员笑呵呵凑近沈建军，话里有话。
沈建军漠然道：“谈不上了解，我能确定的是他来自那支最神秘影子部队。”
年轻学员惊叹：“那是真正的兵王！”
沈建军摇头，缓缓道：“是兵王中的兵王”
接下来几天，关于杨晨的各种传闻不胫而走，越传越邪乎，其他专业的学员听了，大多嗤之以鼻或一笑置之。
和平年代，哪来身经百战的兵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