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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图摇头道：“差点好心办坏事，给彭总添堵。”
“幸好你没这样做。”方元点了点头，又问道：“彭总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巴渝？”
“应该是这两天吧。”包龙图迟疑道：“毕竟他已经康复出院，最近几天就在忙着和君悦结算一些账款余尾，只要忙完了就可以回家休养了。”
“等下打个电话，确定一下具体时间，到时候我们去送他。”
“必然的事情！”
一晃又是两三天过去，这两三天时间以来，恒源商场的风水局运行稳定，影响力也慢慢发挥效用，不仅空气质量日益改善，而且每天都有人来打听商场的租赁事宜。
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，当吕胜按照方元的指示，在商场四周移植了几十棵绿化树之后，一到了晚上灯光幽暗的时候，商场树下的道路就成为了情侣牵手必经之地。
毕竟楼顶上的风水轮日夜不休，水雾更是时不时喷洒弥漫。晚上凉风习习，朦胧细雨悄无声息的飘荡，多少有点儿寒意。一对对情侣在树下经过，当女的抚肩轻缩，弱不禁风之时，男的肯定要挺身而出，或是解衣披之，或是干脆搂在一起……
总而言之，一切尽在不言之中。
也就是说，商场还没有正式开业，就有了一定的人气基础。听到了吕胜的汇报，一时之间方元也有几分啼笑皆非，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典范了吧。
“话又说回来。”包龙图琢磨道：“商场有三层，面积又十分宽广，我们的公司肯定占用不了多少空间，要不要租一些出去？”
“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。”方元提醒道：“租给别人的话，风水气运就被人分去了。”
“哦，也对。”包龙图想了想，又忍不住皱眉道：“但是这样一来，剩下的空间用不上，是不是太浪费了一些？”
“浪费也没有办法。”方元笑道：“你应该这样想，等我们的公司发展壮大起来，成为一个拥有几百个员工的大公司，那么商场的三层空间也未必够用。”
“那是好几年以后的事情了。”包龙图叹声道：“白浪费几年也不是办法啊。”
“听你这话的意思，好像有什么腹案？”方元瞥眼道：“有话就直说，不要绕圈子。”
“嘿嘿，就知道瞒不过你。”包龙图笑眯眯道：“我只是觉得，与其浪费那么多的空间，不如利用起来，赚些外快。”
“比如说呢？”方元问道：“租出去？”
“不是租，而是自己经营。”包龙图连忙说道：“我们完全可以开一个百货商场嘛，到时候肯定是财源茂盛……”
“是财源茂盛，或许还能赚得比开公司还多。”方元点头道：“然后不出几年，或许就成为了泉州最著名的百货商场，每天接待人流过百万次，比沃尔玛还厉害。”
听出方元这是正话反说，包龙图不由得有些惊疑：“呃，这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“也不是没有什么不对。”方元坦然道：“如果说你只想赚钱，那么发挥商场的天时地利人和优势，这是很正常的做法。要是你还没有忘记开公司的初衷，那么经营百货商场的举动肯定本末倒置了。”
“本末倒置？”包龙图愣住了，若有所思起来。
“没错。”方元点头道：“百货商场人流众多，这也是所谓的旺气，风水轮流转，发现百货商场的生意容易兴旺，那么风水气运自然汇聚在这方面，使得旺上加旺。但是这样一来，就没有设计公司什么事了，与其把设计公司开在那里，那还不如另外找地方算了。”
“这么惨。”包龙图咋舌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方元笑道：“这年头好心办坏事的例子不少，也不差你一个，所以你也不要争着抢着成为其中之一。当然，你的提议也不完全是馊主意，也有一定的可取性……”
打击之后，方元话峰一转：“设计公司与百货商场，那是截然不同的行业，风水气运肯定很容易偏移，但是如果经营的生意与设计公司相辅相成，那么就是锦上添花的状况了。”
“靠，你早说啊。”包龙图气呼呼道：“我说的经营生意，未必就是一定要开百货商场，只是一个比喻，比喻好伐！”
“哈哈，这事回头再说……”方元笑容可掬，慢慢把车停了下来：“走了，彭总是九点钟的航班，希望没来晚。”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