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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……
飞灵心里开始乐滋滋地打折如意算盘，一丝狡黠的笑容跃然眼角。
“你小子！不是打算靠献祭来自欺欺人吧？！别人不知道，你可是骗不了我的！”见他这个样子，中年魔士又是一皱眉，沉声喝道。
“嘿嘿，老师啊，明天就要仪式了，您觉得我今天还有可能突破境界吗？与其寄希望到如此渺茫的事情上，还不如稍稍损失点精血，反正很快可以恢复过来。要想仪式声威大点，这可是最好的办法哦……”
飞灵正嬉笑着狡辩，忽然间，胸口猛的一热，一股滚烫的如泉水般的热流顿时扑入脑海。
啊？！这、这里……仪式？明天仪式？仪式前一个月，我们全族不是就已经被灭了吗？！
这股热流带来的，不仅仅是**裸的现实，更是深埋飞灵心底的痛苦与不堪。
仪式？什么仪式！一切早就化作云烟，不复存在了！
可是……为什么，现在一切是如此的真实，如此的真真切切，就好像自己经历了另一个人生一般。
“狡辩！唉……少主，你总是不思上进，别忘了全族崛起的希望都在你身上，这样下去，再过百年你也难有突破，到时候……”中年魔士喃喃叹息着，在飞灵的眼前，他仿佛触手可及，但就在滚烫的温度传来的同时，一个清晰的声音却反反复复敲打着飞灵的脑海，幻觉！一切都只是幻觉！
若是当年，没有遇到那具不朽分身，若是当年，我更努力进去，早日突破境界，若是……
没有若是！飞灵当然清晰都知道这残酷的现实，可为什么，好像这一切其实都可以发生，这一切不正就在眼前，就在发生吗……
“你走出来了，只是一个刹那，这就是命理之光的力量！如果不是你体内也有命理之光抵抗，你就会和他一样，永远陷入无限的命理可能中，永远不能自拔！”
女孩的声音细腻的响起，将飞灵彻底拉出了那痛苦而美好的世界中。
“一切，一切都是幻像吗……”飞灵微微喘息着，目光凝视而又僵硬的落在面前女孩身上，在她一旁，那个刚刚不可一世的海王，现在正一脸呆滞，双目涣散无光，仿佛已经陷入不能自拔的梦境。
“幻像？不！你太小看命理之光了！这一切都是可以发生，但是没有发生的，这一切都是命理的变数，是无数个可能的宿命、命运道路！虽然你只走了其中一条，但其他但全部都可以存在，命理之光让你看到它们，让你体验它们！”
“看到？体验？那和幻像又有什么不同！”
“看到、体验只是第一步，是命理之光最最简单的一步！当然，仅仅这一步都可以灭杀很多存在了，”女孩鄙视地扫了海王呆滞的身体一眼，继续道，“当你掌握了完整的命理之光，你甚至可以选择一条来代替你现有的命运！不是假象，是真真正正的代替！在所有可能的命运中选择你想要的！当然，你选择也需要付出代价，命理之光也不能凭白无故的改变一切。”
“改变命理？逆天改命？！”飞灵目光瞬间一闪，一股发自内心的狂热火焰毫无保留的涌上他的面庞。